第298章 解放往昔的恒那兰那，拯救失梦的苗圃！(2/3)

似乎是海啸之前平静的海面一样。

    事实上战局确实谈不上一面倒，尽管王志纯因为先期的突袭，占据了巨大的优势，后续的战斗也占据上风，但是他的体力在逐渐加剧消耗。那种感觉，就像是普通人类在青年的时候就有了老年的身体素质一样。

    从始至终，无留陀都没有伤到他哪怕一下，但是弥漫的死域力量对生命活动的压制是铠甲和玉璋护盾挡不了的，而尚且具有极大局限性的属于他的道也无法很好地阻拦这种影响，导致王志纯此刻受到的死域影响正在累积。

    如此，使得王志纯和无留陀的决斗存在一定的不确定性。

    “?，纳西妲和阿佩普正在接近，只要她们赶到战场，纳西妲小歌一唱，就没问题了。”王志纯思忖道，紧接着放空这种战略的思考，一心扑进激烈的战斗中。

    无留陀真是很有意思的敌人，它没有固定的形态，没有拘泥于一格的攻击。一般的敌手，比如特瓦林，阿佩普，阿蕾奇诺一类，甚至包括王志纯自己，因为物理形态上的限制，攻击方式都是有数的，战斗中的变化往往由无穷的组合、顺序组成，这正如《孙子兵法·势篇》所言，“奇正相生，如循环之无端，孰能穷之哉”。

    但无留陀这一类深渊生物——暂且称之为生物吧，就和他们不太一样。王志纯已经和它交手了二十分钟了，它的招式根本没有尽头。这样的话，一切武道都无法在原理上超越深渊，无论是剑术，枪术，拳法，摔法，还是别的。就像是2的无穷次方小于无穷的无穷次方一样。

    最后的最后，王志纯就像是一盘被混起来的颜料，技战术逐渐由原来的多彩多样，逐步得在理念，或者说武道上返璞归真，归于一色。

    “答案我之前就已经知道了。”王志纯想到了自己和迪卢克提到的战斗三要素，以及自己为了以弱胜强，战胜雷电将军而研究的新武道，“反正哪怕是翻车了，也有纳西妲和阿佩普来兜底，不如就大胆一试！”

    无留陀是一团混沌的深渊生物，它在这片国土上所表现的形式是“知识”、“智慧”。此刻，它正在为找到了与王志纯战斗的最优解而自信。对于这些有着固定实体的生物，凝聚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