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诬陷(2/4)
都瞒不过巡狱使的法眼,那我就不兜圈子了。那小子是东九原所谓的大当家,一个月前,东九原出现了一件怪事,突然在博望楼出手了大量物资,一笔大到一次性将东九原一百多号人给送了出去的物资。最近听闻东九原出了点怪事,今天又抓了那位大当家,我不知道是不是跟那一大笔物资有关。我知道不少人都在传他跟我女儿的关系,不管外人怎么误会他跟博望楼的关系有多亲近,我觉得我有必要跟巡狱使澄清一点,他那一大笔物资绝不是我博望楼从外界给他们偷带进来的。我还是那句话,东西真要是他们偷了,要杀要剐是他们自找的,但我绝不希望是有人在故意栽赃,进而往博望楼身上做什么牵连。”话毕,言尽于此的样子欠了欠身,多话没有,转身款款而去。跨过门槛,重新面对外界的天光,神色淡定从容,甚至透着某种漠然。既然有些话人家听不懂,那她只好以人家能听懂的方式来说。杜火官目送着离去的背影,手中翻覆的宝石已静止,思绪明显还沉浸在对方突然提供的消息中。不一会儿,醒过神来的他,随手将宝石扔回了高脚盆里,一个闪身到了堂内的楼梯上,又接连几个闪身上了层楼之巅。楼顶的雅致空间内,光线敞亮,主要陈设就一张案椅。身罩紫罗兰色纱衣的男人没坐在案后的椅子上,反而坐在了案前的台阶上,守着一张大黑伞,执笔在伞面上画着春宫图,画的惟妙惟肖,一旁的桌案成了摆放颜料的地方。杜火官到了他跟前,瞅了瞅伞上不堪入目的画面,对这位的恶趣味早已习以为常。他犹记得当年问对方,为何要在伞上画春宫图。这位手中画笔指了指天说,如果有人喜欢看,那就让他看个够。不过不得不承认,还真是熟能生巧,现在这画工确实远非当年能比。等到对方停笔沾颜料时,杜火官方开口道:“狱主,兰丫头说的那两个贼偷和那大笔物资,可能与眼前事有关联,值得一查。”聂一声不吭,像是什么都没听到,继续落笔在伞面上,专心致志画自己的画。见他没任何表示,杜火官也就没再多说什么,弯了弯腰退下了。另一边,正要离开内城的兰巧颜目光一瞥,只见巴应山刚好从侧面一条路上走了出来,两人恰好“偶遇”了。巴应山很意外的样子,看了看她的来路,问道:“老板娘,这是去见了狱主不成?”兰巧颜笑道:“巴城主说笑了,狱主之尊,天人共仰,岂是我想见就能见到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