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绍冷眼而视公孙瓒,淡淡说道:“我为冀州牧,公孙将军以讨董之名,侵犯冀州疆土,我是为保卫乡民。”
“呵~”
公孙范按捺不住怨气,说道:“冀州牧本为韩馥所有,而袁车骑却以诡术取之,怎能自号冀州牧?”
“肃静!”
见公孙范言语回怼,颜良当即欲拔剑,然却被张虞重拍案几吓住。
“我请二位至此是为和解,而非逞口舌之勇!”
张虞神情严肃,向众人重声说道。
公孙瓒心里不愿再战,遂拱手说道:“袁车骑,张度辽千里而来,宣扬天恩,示以和睦。今张度辽于此,我愿与君暂息兵戈,不知君以为何如?”
“可!”
袁绍瞥了眼张虞,说道:“但君需将渤海郡交还于我!”
“不可能!”
公孙范恼怒说道:“之前你授印于我,你岂能夺印之理?”
袁绍沉声说道:“昔日我本愿与公孙将军和睦,故授渤海印于君。而不料公孙将军却大起兵戈,恃强凌弱,如今索回渤海印,有何不可!”
公孙瓒沉了下来,说道:“之前张君有言,疆土以各据县邑为界,今袁君违背约定,怕不是有意刁难于我!”
之前有说过渤海郡户籍殷实,巅峰时期人口有百万之众。而除人口众多之外,还是公孙瓒入青州的必经之地。如果渤海郡被夺走,意味着公孙瓒失去争夺青州的资格,故公孙瓒不可能将渤海郡交出去。
“我若无意和解,怎会应张度辽之邀前来?”
袁绍皮笑肉不笑,说道:“况今日是为谈事,岂能不容你我驳斥。”
张虞斜眼瞧了下阴阳怪气的袁绍,心中顿时有数。
袁绍今时纠缠渤海郡问题,估摸抓住自己出兵是为河北平衡而来,不会轻易动手,故才这般执着于渤海郡。
念及于此,张虞从交椅上而起,按剑微吟而下,忽然听见天上传来大雁鸣叫之声。
张虞顿时有了念头,说道:“我性以和为贵,今既为解斗而来,那便由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