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河日下,有时候是形容词,梅字堆中的人才,全都被孝字堆,礼字堆全都挖走了,梅字堆原来的地盘钵兰街,也是被孝字堆的花菇全都抢走。
不管是邓七,还是太子,都没有给鳄鱼,给梅字堆一个交代,只是让花菇出了一笔钞票,五十万,区区的五十万,就把寸土寸金的钵兰街,从梅字堆手上抢走了。
打又打不过,坐馆邓七,不只是号码帮的二路元帅,还是孝字堆的话事人,当然要向着孝字堆的青年才俊花菇讲话。
毕竟花菇手下的马夫是出了名的犀利,调教出十二花魁,更是红遍整个香江,就算是鬼佬议员们也常来点单。
打又打不过,社团也强压他低头认输,鳄鱼也感觉到自己已经搞不定江湖事,他萌生了退意,所以就去了太子,告诉他,自己要把字堆卖了,金盆洗手。
买家有很多,但身后的原晴北出价最高,从这家伙磕磕绊绊的粤语,加上这个扑街上了报纸,鳄鱼也知道这个扑街是东瀛小鬼子。
可鳄鱼他身后的老细已经抛弃他了,收楼这样油水的财路,也轮不到梅字堆的头上。
在征求过坐馆邓七,龙头太子的同意之后,他正式接过原晴北的支票,将字堆的招牌卖给原晴北。
不过邓七只提出一个要求,也是号码帮的家规,那就是只有红棍才能出来选话事人。
平地一声雷不是问题,但平地两声雷,就是坏了整个香江江湖的规矩。
所以原晴北不能接手梅字堆的话事人位置,这个位置,只能给快拳杰克,但快拳杰克当上坐馆之后,想要把位置传给谁,也已经跟鳄鱼没有关系。
鳄鱼已经买好了今天晚上十二点的机票,将招牌,字堆山印,大环金刀,五色号令旗,话事人的三股花环,转交给快拳杰克之后,他就可以去号码帮的陀地正式金盆洗手,然后去阿姆斯特朗。
他的妻儿老小已经去了夏威夷,但他这种身上背着黑锅(案底),并且有数不清仇家的江湖人,只能去荷兰,毕竟那里有号码帮的分部,可以保护他的安全。
“抱歉,我来晚了。”
“鳄鱼叔,恭喜您达成心愿。”
改装过的二层渔船到了,作为观礼嘉宾的九姑娘也已经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