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，她摇摇头：“你做不到的，不过既然你这么说，你讲讲也可以。”
李柳说完，没有再继续说下去。
就当做和陈平安聊天，打磨时间了，李柳也不介意。
她说完，神色平静，微微仰起头，目光随意地落在街边一处斑驳的墙角，似是在等待陈平安开口，又似对接下来的交谈毫无期待，只是平淡等待着，时间缓缓流逝。
然而正当李柳这般想着的时候，陈平安接下来的话，又让李柳感到几分惊讶。
陈平安：“你对神性有何理解？”
李柳审视着陈平安：“你为何会问我这些？”
陈平安故作不知，随意地耸耸肩：“就当做闲聊了。”
李柳听到这番话，深深看了陈平安一眼，最后还是摇摇头。
她对除了家人之外，其他事情都毫不在意，她也不去问陈平安，为何会知道这些？
或许是因为陈平安问的这个问题，勾起了她心底的一些回忆，她也开口道。
“神性，绝对理性，讲究规则，因果闭环，和人族相比，缺乏人性。”
李柳说到这里，略微顿了顿，继续道。
“还有一点，漠视生命，比如神性越高，会将万物视为工具，在远古时期，神灵把人族当作获取香火的‘畜生’，类似人类看待蝼蚁的生命。”
陈平安听到这话，点点头：“你表面上看起来是温柔淡雅的，但是内心里也是有着疏离和理性，知道什么该做，什么不该做，你只是想要追寻这个规则而已，你并没有真正的融入这方世界，对吧？”
李柳听到这话，再次审视着陈平安，片刻后开口道：“你了解我的身份。”
陈平安再次笑了笑：“知道又何妨，不知道又何妨，我对你又能够产生什么影响？”
“你只要知道，把我当成一个厨子，我做的饭菜或许能合你的胃口，但你未必想要见一见这个厨子是什么样子的。”
李柳听到这话，陷入短暂沉默，片刻后，点头：“你说的很对。”
“不过既然你这么问，那你可知道，我又该如何做呢？”
陈平安略微思虑，开口道：“首先，问题出在你的认知层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