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百六十一章 草菅人命？(2/4)

沈飞，我问你。”

    “为了达到你自己的目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……真的可以，不择手段？”

    “甚至……”她的声音，在这一刻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，颤抖。

    “草菅人命？”

    沈飞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挣扎与不安的眸子，心中，也沉默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武道台上，那血腥而残酷的一幕，终究还是，在她那颗属于现代都市精英女性的，信奉着法律与秩序的心中，留下了一道，难以磨灭的，深深的隔阂。

    他本可以，像哄骗其他女孩子一样，编造一些谎言来欺骗她。

    告诉她，自己所做的一切，都是被逼无奈。

    告诉她，自己本质上，依旧是一个善良的人。

    但，看着眼前这张，他名义上的未婚妻的，无比认真的脸。

    沈飞，却选择了，最坦诚，也最冰冷的一种回答。

    他没有选择欺骗和隐瞒。

    他只是，无比认真地，直视着她的眼睛。

    然后，一字一顿地，给出了自己的答案。

    “清雪，你记住。”

    “我沈飞，从来不主动惹事。”

    “但，我也绝不怕事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世界上，总有一些人，总有一些事，是法律和道理，所无法解决的。”

    “对付他们，唯一的办法，就是用他们的方式，用比他们更狠，更直接，更不讲道理的方式，将他们，彻底地，从这个世界上，抹除掉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，很平静，却又带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，冰冷的杀伐之气。

    “人不犯我，我不犯人。”

    “但，人若犯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必，百倍奉还！”

    他看着林清雪那因为自己这番话，而变得愈发苍白的俏脸，又缓缓地，补充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对朋友，对亲人，我沈飞，可以付出我的一切，包括我的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