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七六八章 就此计怪诞易改,叹此情生死不渝(2/6)
人头晕眼花,还得反推到祟阴人偶上去?风中醉话音中带着惊悚,带着震撼,带着无以复加的钦佩感:“诸位,在东域,在受爷将祟阴人偶交给封天圣帝的那一刻——从此刻起,局,便设下了。”“那祟阴人偶,从来都不是人偶,而是彼时我们所看到的邪罪弓之矢,是受爷!”“那受爷,也早就不是受爷,而如当时死海所化的假受爷那般,是、是不知以何物所化。”“不信,你们看……”传道镜母镜切了一个小镜头,给到了赠出祟阴人偶后,跟个局外人似的再也不掺和正面战场的受爷。他还在东域。他的表情写满了绝望。他甚至弯下了腰……在捞沙!为什么是沙?这次不用风中醉解说,五域观战者都看懂了。源自圣神大陆的沙,自古战神台的受爷掌中倾落后,那被捞过的小沙坑,很快又被古战神台修复。“无法干预!”所有人得到了这个结论。也明白了受爷所图为何。正如此前五域渴求受爷对道殿主之举作一个反应,他却对着镜头,做了一个毫无意义的触摸空气的动作一样。受爷所想,不外乎想要以一种最隐晦,最不惹眼,但又很直观能让人了解到他意图的方式,去告诉世人:“祟阴人偶是外物。”“擂台上的人或可短暂触摸,终究是参与不了擂台外外物的争抢。”他早早就在告诉所有人,封天圣帝和道殿主对祟阴人偶的争夺,他无法干预。在此思维惯性下,当祟阴主体意识从南冥去到罪土之上,去吞噬爱苍生残识时。大家下意识也会这般认为,受爷干预不了。毕竟,他不是祖神。“可受爷从来都没离开过正面战场!”风中醉越说越清楚,越讲越激动,最后几是手舞足蹈在道:“他并不是干预不了,他完全是无处不在!”“他将自己揉成了祟阴人偶,将自己交给了封天圣帝,而封天圣帝毫无觉察!”封天圣帝封于谨愣住了。他人还呆在南冥海面上。他甚至还无法分辨,到底那小女娃的脑袋是祟阴人偶,还是那个挑衅自己想要被打爆的道穹苍是祟阴人偶。现在,有人告诉自己:那祟阴人偶不是祟阴人偶,是将祟阴人偶亲手交给自己的徐小受?风中醉还在输出,完全无法自控:“不止封天圣帝察觉不了,道殿主也被欺骗过去了。”“受爷所化的祟阴人偶,道殿主甚至以它去变作那小女孩的脑袋,而道殿主毫无察觉!”这个瞬间,远在世界各地,或直接或迂回正在观看传道镜画面的各种身份的天机术士,表情都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