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千三百七十七章 赴宴(2/4)
位;但却排在了南海公室所属的,一门三公、五大镇候、二十七藩伯邦君的诸多源流之上。哪怕是作为公室继承人的世子,坐席也是排在当代南海公室之主的左首;作为屏藩和护翼的南海三公之家,无论是南天竺狮子洲的宁海公,还是安南都护天南州的静海公,或是朱罗洲的平海公,都只能屈居其后。以当年尧舜太后的权势和积威,穷尽手段也只是变相干预和介入了,通海公一家的传续;还没有能够从中获得多少助力,然后就不假天年宾天了。这也造成了后来的通海公/东海公室,与南海宗家之间的微妙关系。早年为了巩固自身的名位和权柄,没少和南海宗家有所抵牾;甚至因此公然推拒了一次例行的大祭礼。而晚年更是除了官面上的例行公事,自我封闭在岛内;宁愿偷偷跑去扬州、苏杭等地,鱼龙白服的寻欢作乐。也不愿意与南海宗家,发生更多的联系和往来。尤其当世子传闻多疾,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之后;据传南海宗家有人曾经私下提议,从夷州本土的各支分家,择一品性兼优的子弟养在通海公膝下,以备将来万一。虽然被通海公严词拒绝了,但还是在几个分家当中,闹出了不小的是非;甚至因此流放了个别人等,贬斥了好几位的家臣。似乎也正因这种潜在的压力,才迫使那位死鬼前世子,不择手段、挺而走险的攫取权力。乃至一边设法放倒了通海公,一边自甘堕落的与那些,玩弄妖邪、率兽食人的逆乱集团沆瀣一气;乃至成为十二元辰中排行第二的辰龙,就只为了获得超越凡俗的力量。直到被江畋击败,并摧毁他所图谋的一切。因此,这一次江畋化身的通海世子代为到访;在明面上未尝不是被视为,即将进入全新世代的东海公室,有意改善关系的一个征兆和信号。因此,南海本家给予的招待规格也是十分顶格,甚至专门举办这场家宴。除了尚在罗浮山温泉宫修养的当代公室主,因故未能赶回来之外;以其关系最近的从叔/宗伯梁鸿渐,同母胞弟/大司马梁元熙;从弟/广府都团练使梁慕颜、族侄岭东巡海内史梁燕,等众多实权宗亲都到场相候。而其他三家次级/小公室的当主、世子,虽然都因故不在场,但同样也摆上代表其身份的锦塌宝座;以及代表各自家系的专属旗帜和带有徽标的幡子。比如宁海公的家徽,是一团将开的睡莲;静海公是一只紫鸢。平海公是一条朱红“鼍龙”,也就是扬子鳄的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