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见此幕,她下意识的扭头望向了,现今隐隐作痛,但适才被卫图轻捋的舒服毛发。
一块焦黑的皮毛,赫然出现在了她的貂背上,像是一块大白墙,被泼了脏水般显眼。
那是画符失败后,符力爆炸后的印记。
一瞬间。
殷红桃的眼睛红了。
她从未有过,这么想杀人的时候。
只是,她的法力被禁,此刻即便想说话,也难言,只能瞪向卫图,怒目而视。
然而,对这一幕,卫图却是视若罔闻,甚至颇多惊喜——血翅貊的妖躯,可比他的肉身抗造多了。
他一把捏住“血翅貊”的后脖颈,重新把此貂强行安置在了自己的大腿上,然后指尖吞吐法力、命力,继续刻画起了“秘剑符”。
舒服的酥麻感,再次冲击大脑。
让殷红桃再次舒服的眯起眼睛。
只是很快,又是“轰”的一声爆炸响起,她再次被炸飞,猛地摔向了禁制屏障。
一次。
两次。
十次、二十次……
这股感觉就如过山车一般,让殷红桃对卫图恨极的同时,也在隐隐的期待起了,下一次的“酥麻法力”。
这是她囚禁生涯中的不可多见的一缕光。
一直持续到了数日清晨,到了殷红桃的背部毛发,只剩几处好的“斑点”时,卫图终于停手,不再输入法力。
这让殷红桃如鲠在喉。
不过,也就是在这时,她隐隐的感受到了,自己的背部,似乎暗藏了一股力量,一股堪比“炼虚”级别的力量。
“他成功了?”
殷红桃微愕,不敢相信。
先不说绘制“六阶灵符”的难度,单是在她身上刻画“五阶下品灵符”,就非是一般的符师所能完成的。
制符,严格来说,也是绘制符箓的一大步骤,缺一不可。
不制符,便可在“肉身”上直接刻画符箓,此等符道造诣,她闻所未闻。
……
殷红桃的惊讶,尽入卫图眼中。
他心知,距离